冬至,大雪,东北某处。
一辆驴车冒着鹅毛大雪行进着,风雪实在太大,驾车的小毛驴低着头,拉着车向前行走着。
被棉被挡的严严实实的车厢里,躺着一个喝醉酒的胖子。
这胖子去亲戚家喝喜酒,多喝了几杯有点过量了,此时守着烧炭的暖炉正在呼呼大睡,时不时的还来几句醉言醉语:
“我咋能不认识你?
你不就是老谁家那小谁嘛......
老弟!
听哥说,在十八铺子这一块,竖起来耳朵打听打听你七哥。
黄家屯的黄丕黄老七......
谁不竖起来大拇指来一句——我七哥好人呐......
七哥不吃喝嫖赌,七哥不瞎吹牛x,七哥不——呕......”
梦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胖子突然感觉到酒劲上涌,一阵天旋地转之下,喝喜酒吃掉的酒菜开始原路返回了。
胖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掀开厚厚的车帘,探出头去哇哇大吐了起来。
将到了嗓子眼的食物吐出来,又被了冷风一吹,胖子的状态才算好了点。
感觉到了轻松的胖子抬起来脑袋,才发现此时大雪已经停了。
只是天空当中还是阴云密布,看着说不出来的压抑.......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载着自己的那辆驴车还在行进着。
可是看着又好像哪里不对劲,酒喝的实在太多了,哪里不对劲胖子自己又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