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听就有猫腻,马上冲出家门向着中院喊道:“中院还有没有活人,有活人就去扶老太太进屋,没活人就扔外面算了。”
好家伙,闫埠贵这一嗓子算是把中院的人炸出来了。
傻柱直接从中院跑了过来,看到居然不是李晓娜,而是李母,不过他对寡妇向来热爱,但是想到闫埠贵的做法实在上不得台面,马上骂道:“你这教书匠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不知道尊老爱幼?”
闫埠贵脸红脖子粗,他没想到傻柱这么不要脸,他和老太太搞出来的猫腻蒙傻子吗?
“傻猪,你和聋老太太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要搞到院子里来,这里不是你们封建大家庭,你一个地主家的人来教育我们正常家庭你算老几?”
傻柱傻眼了,“我家三代贫农,你别诬陷人我告诉你,你这一大爷我看不用当了,好坏不分。”
闫解成出来骂道:“我呸,就你还三代贫农,你家官宦人家没跑了,和聋老太太一家是一丘之貉,各位邻居可以睁大了眼,别什么时候被这傻柱害了。”
闫解成这一句话立马点炸了傻柱。
“你特么找死。”说着话过来就把闫解成打倒了。
“傻柱你干什么?你怎么打人?我告诉你,你再敢动手我就报公安。”闫埠贵大怒道。
傻柱一听公安立马恢复了正常。
“这是他该揍,我家正儿八经的三代贫农。”
“你别跟我说什么你家的事,我一点不信,你打闫解成的事必须说清楚,不然我就见官去。”
“见官就见官,我还怕你家怎么地?”
聋老太太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大家注意力。
“一大爷,这次是柱子不对,我让他赔礼道歉。”
闫埠贵直接拒绝,“不能够,他打人道歉就完了?必须去警局说清楚,不然我家这口气出不来。”
“够了,老闫这是要干嘛?一个院的邻居何必这么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