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惊呆了,一个小小酒楼掌柜,到底什么来历,居然敢不把知府公子放在眼里?
陈名也懵了,还能这么辩吗?
明明是在强词夺理,可为什么给人一种好有道理的感觉呢?
林嫦儿也惊了,她知道在这个时代开酒楼就跟后世开酒楼饭店一样,那个是背后没点人在的?
可裴叔这么硬气的吗?
这么看,这后面之人的权势至少是得在知府之上的。
她很是无意的就扫了吴清丰跟白少安一眼,或许自己还是把他们俩的出身看低了。
这事儿,小金鱼跟徐棍儿都参与了,不过有白少安在前面顶着。
裴叔又给力,那她也不着急撕架了,见机行事就是。
这时,韩越又争辩道:“你这是诡辩,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在酒楼的茅厕里出事,你们酒楼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裴四海抚着须,“你这话可说的不对,即便你是在我的酒楼里出事。
但又不是我们酒楼的人推的你,老朽在出事的第一时间,便询问了在后院做工的人。
跟据他们所说,当时是后街有孩子玩炮仗,不小心将炮仗扔进了茅厕里。
这才……”
缓了缓,在读书人面前要更像读书人,裴四海端起茶碗浅浅抿了一口,才继续道:“我们好心将茅房借给你用,你因着外人受了惊吓,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如此,我们四海酒楼也太冤枉了。”
韩越再次震惊了,甚至差一点被他给绕进去。
只是,“非年非节的,怎么会有人玩炮仗,我看就是……”
眸光凌厉的看向小金鱼跟徐棍儿,“我看就是林嫦儿气不过被我当场捉奸,唆使这俩小孩来报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