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陵县的事情传到京都时,已是五日之后。
这一日正值岁初,宫中举行年夜宫宴。
然而,被禁足的太子和另外两位皇子皆不得出席。
东宫里,太子得知唐崇已死,杀妻夺财产的事情还败露了,气得怒拍棋桌,震得棋盘上的棋子乱跳。
“真是废物!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殿下息怒。”对面坐的人,是太子的幕僚韦亭枫,他慢条斯理地捡着被打乱的棋子,放回棋盒之中。
“那位李院长原本就不是普通女子,他会失手,实属正常。”
太子冷哼,“再厉害又能如何,不愿为孤所用,便是无用。”
韦亭枫不语。
太子捏起棋子,“那个湖陵县的县令怎么敢动孤的人?”
“殿下忘了,那位县令可是丞相的门生,他自然有胆量。”韦亭枫将手里的棋子放入放入棋盒中,盖上盖子,“况且,无人知道唐崇是东宫的人。”
“丞相那只老狐狸说是保持中立,孤瞧着他不过是在估量,如今见孤被禁足,越发地偏向老八了,想必已经决定拥护老八了。”
八皇子得皇帝宠爱,又有继后为其铺路,还有强大的外戚帮衬,丞相倒向他也不足为奇。
“叩叩叩——”
“进来。”
“殿下,是太子妃送来书信。”
准确来说,是准太子妃,还未过门呢,只是东宫的人遵太子之令,都奉她为太子妃。
“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