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临的眼睛微微眯起:我再次警告你,许清岁是我的太太,你注意你的身份。
我知道啊。秦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并没有做出出格的行为不是吗昨晚你提醒我要保持距离,你看我今天就离得很远。
无形的烽火狼烟在两人之间展开,许清岁坐在一旁,感觉自己快要被两人的气势给压迫得受不住了。
她猛然站起来:那个,你们都是来谈投资的吧
既然你们是来谈投资的,你们就先谈,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不等两人说话,许清岁就赶紧走出了木屋。
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她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
外面的葡萄园都已经干枯了,今年的葡萄藤被剪掉,残枝枯叶挂在铁丝架上,上面铺盖着一层白白的冰雪。
许清岁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
远处驶进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行驶到许清岁面前的时候停下来,车门打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跳下来,拉扯上许清岁的胳膊就将她往车子里带。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许清岁尖叫出声:救命!
她用力地用手扒着车门想要挣脱,可她终究只是一个瘦弱的女子,根本不是眼前强壮高大男人的对手。
更何况,车子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直接捆缚住许清岁挣扎的双手,两人将她抬上了车,短短时间,她被绳子困住了双手双脚,并且用胶布封住了嘴巴。
搞定一切,鸭舌帽男人关上车门,一气呵成坐上驾驶位,然后将车开走。
许清岁惊恐地缩在角落里,根本无法看清车内两人的脸,她努力地回想自己有没有得罪的人,似乎除了陆家,她想不到其余还有谁。
难道真的是陆家做的吗
许清岁离开后,木屋里的两个男人谁也没说话。
霍西临喝着咖啡,忽然一阵心慌,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