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浑身镀上一层冷感,如果非要说点什么。
也只能说:我爷爷,是坐你的车过去的慕家老宅,什么时候把他送回开或者我哪天去接……
慕少凌没有发火,虽然脸色依旧黑沉,这要看你爷爷的意思,我不强求。
言下之意,他从来没有逼迫老头留在慕家老宅,一切都不关他的事,老人的行为,年轻人又怎么能左右得了。
阮白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也不想给对方留下可遐想的空间。
该断就断了。
这层窗户纸还需要当着他的面捅破的更彻底。
等到了小区门口,慕少凌靠小区道路的边缘停好了车。
下车前,阮白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割舍掉这段不该有的畸形缘分。
目视前方,阮白僵硬的说:如果之前的行为,等于我们在一起过,那现在好聚好散,正式分手。
说完这段话,她立刻打开车门下去。
无法面对。
慕少凌坐在车里,透过车风档玻璃看向走进楼栋的那道纤细背影,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渐渐血色褪去,变得苍白。
阮白回到家。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如同她突然死寂的心。
慕少凌是快速生长在她心上的一块肉,可是有人站出来说,这块肉长错了地方,长在你的心上是不符合道德伦常的。
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