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响和震荡,使爷爷吓得几乎快晕过去。
老人家,怎么受得了……
我要报警。阮白不可思议的消化着视频里的内容。
她摇头,哭着朝张行安说:你想再进一次监狱放了我爷爷,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你缺一个妻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拜托你去找别人。
张行安不说其他,收起手机,又将手表上的时间给她看。
五点十分了。
在她的视线还没从他腕表上收回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响,他把手机仍向了马路中央,疾驰而过的汽车直接压在手机上。
手机机身,被碾压的彻底粉碎。
我既然做了,就不会让你们,包括警方,拿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张行安松开她。
转身之前,男人挑眉留给她一句话:六点就快到了,给你爷爷收尸还是跟我去登记,你最好想清楚。
说完,他转身。
在他即将点烟的时候,阮白失魂的问:没王法了吗
张行安闻声,又转过身:什么叫王法王法是人定的,案子是人查的。你得相信人外有人,况且,我这不是还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可是你说你要做!
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帮你爷爷结束生命张行安盯着她,很认真:即使将来我真的被抓了起来,会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暂且先不说,因为警方不会拿到证据,就谈眼下我认为的值不值得,你爷爷的命搭进去了,我就觉得这一波玩的很爽。
变态。阮白悲愤难当。
张行安像是不同意这个说法,想了想:这世上总有比我更变态的,你没遇上他指的,自然是慕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