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喘着气,知道,他是怕她不知什么时候又犯了低血糖,被吻晕过去。
还好,她争气的没再晕。
等到慕少凌最后一声低吼,停下来后,阮白缓了很久,才推他:下去……
慕少凌看了看把脸埋起来的她,说:现在你身上也有上学时的影子,怕生还是怎么,不太放得开。
哪方面。阮白听懂了慕少凌的话,可又觉得,他说的不会是床上的事。
慕少凌摸着她腰间的细腻皮肤:平时,还有刚才,都有。我们睡过多少次了我这个盖章,比民政局那个权威,孩子也都是你生的,你有什么可放不开的。
阮白思考着他的话……
慕少凌这时又说:床上放不开这一点,你不必往心里去,我喜欢你这样动不动跟我脸红的。
阮白听完,脸更红了。
我还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慕少凌皱眉,沉默的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阮白只顺着自己的感觉讲:可能穷人家走出来的人,跟你们这种人的世界,到底不一样的……会觉得高高在上的东西,人,都摸不着,掌握不了,即使摸得着了,也是他放下身段……我也说不清,总之就是细想起来,不真实的感觉总冒出来。
慕少凌不知道自己为何给了阮白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可能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否则她应该是安心的。
但他能理解阮白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从回到慕家老宅时期算起,这些年,他见惯了豪门大户里复杂的男女关系,患得患失的女人不在少数。
但纵观那些事件,责任方基本都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