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那个人…
书意眼眸低垂,卷翘的睫毛颤动,手微微攥紧床单。
厉宴礼知道她是指,地下室的畜牲。
佯装听不懂,故意逗锦书意。
他啊,老婆还想继续玩
没有…我是想问…他…他死了吗
呵…小书意好凶残,恨不得她死对吗
想着宝贝可能希望别的男人死,虽然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厉宴礼就很开心,因为他也一样。
所有靠近小书意的野狗,都该死。
还没有,医生给他注射了点针剂,能不能活看命!
锦书意心再次揪起,虽然自己没那么大度,男同学对她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害,这样的人确实该受惩罚,他们算两清了。
可她从未想过杀人。
可不可以…放…
小书意,大叔没什么耐心,为伤害过你的人求情,我会生气的。
他只能死的更快!
锦书意垂眸,暗暗攥紧床单,不敢再言语,万一真惹厉宴礼生气,那人就死定了。
对了,杨特助已经把所有事实真相告诉了锦音,她正在安心养病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