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你别这样和爹说话,想干什么你就直说,不就是禅位嘛,没问题啊。爹不是和你说了,你的龙袍、宝玺,爹早就准备好了,赶明让钦天监选日子,你大婚完咱就禅位,咋样?”
......
石化了,别说后面的梅栾子、祥宁了,就连拉着老朱的朱标都停下了,实在是老朱的话太雷人了。
“爹,您理解错儿子的意思了。”
朱标瞪了一眼梅栾子和祥宁,这老阉货带着小阉货立刻就远遁了。
朱标好声好气道:“爹,咱进去说。”
老朱没好气道:“你小子,你有啥事就说啊。”
进了“办公室”,朱标将自家老爹扶上宝座坐下,又赶紧亲自泡了杯茶给老朱端上。
“爹,喝茶。”
老朱接过茶,喝了一口,看着朱标,又喝了一口...
“爹,您瘦了也黑了。”
这话说的老朱心里很不得劲,就好像是出门在外的儿子突然回家,老父亲拍着儿子的肩膀说,嗯...黑了...也瘦了......
一想到这,老朱就准备脱靴子了。
“娘的,倒反天罡,老子才是你爹。”
说着一只脚光着一只手拿靴子就准备打朱标,朱标赶忙躲到柱子后面。
“爹,儿子心疼您,您...您怎么还要打我啊。”
闹了一阵,朱标拍了拍衣服上的鞋印,又捡起靴子给老爹穿上,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不过老朱很爽,太子如何?老子就是打得,还得给老子穿靴子。
“行了,嘴上都能挂油瓶了,老子没使劲,赶紧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