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受了枪伤,都到了进手术室的地步了,这一次,他全身青紫,无一处完好。
"爷,你怎么把自己搞弄成这样了"
酒精棉球触及破损淤血的肌肤,丝丝痛感,在男人的肌肤上炸开来。
秦妄言唇角皮肤下方的神经,微微抽动,他双手搭在大腿上,手指握紧成拳,向内收紧。
秦朝又问他,"爷,你伤成这样了,要不让医生进来,给您看看吧"
"用点跌打损伤的药就行,不碍事的。"
他语气漠然的吩咐道,"我受伤这事不准传出去。"
秦妄言受伤这事,连对家庭医生都要保密了。
秦朝不敢多问,只道了一声"好",便继续给秦妄言身上的伤上药。
男人扬起脸,肌肤绷紧,他在极力忍耐着浑身的酸痛,脖颈内的青筋,从皮肤下方暴突出来。
在上完药后,秦朝将干净的衣服递给秦妄言。
男人边扣扣子,边听秦朝向他汇报道:
"我们派去的心理师,已经将薄酒酒小姐的催眠给解开了。
中午的时候,心理师和我汇报了薄小姐的情况。薄小姐被催眠后,误以为自己是秦家三夫人。
现在,薄小姐意识到,她将自己的身份弄错了,还生出了那么多事来,她也懊悔不已。"
秦妄言,"她有说,是谁给她催眠的吗"
秦朝摇了摇头,"薄小姐清醒过来了,不敢和心理师说话,现在很难从她口中审问到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