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今年八岁,三年前母亲离她而去,从此她便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的性格犹如那多变的天气,时而晴朗,时而阴沉,脾气更是如火山一般暴烈。在丫头的记忆中,母亲在世时,家里犹如战场,吵闹声不绝于耳。父亲整日里长吁短叹,仿佛那被压弯的扁担,而母女俩则常常以泪洗面,那泪水仿佛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听村里人讲,丫头还有个小两岁的妹妹,可惜这妹妹如那娇嫩的花朵,刚出生不久便夭折了。
“这晒好的豆子谁叫你就放这里的!”丫头父亲呵斥的说。
“我抬不动。”
“废物,你学的功夫呢”
“死丫头,饭还没做好吗,饿死老子了,要你有什么用”
“你一个丫头家,去学什么武术,能有什么出息”
小小的丫头从一开始哭泣,眼含泪水,反驳,到后面完全麻木,不理不睬。
“我说你没听到吗,聋了还是哑巴了!”
父亲是不允许丫头去习武的,一是耽误干活,二是丫头家学了也没出息。但是丫头喜欢,只要天还亮着,丫头就要干活,平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编竹篮,小小的手上满是伤痕。只有在天黑了,看不见做活的时候才能停下。
丫头趁月色,来到了《武学堂》。
平日里教学都是白天,袁成知道丫头家里的情况,下学后每日在此等候丫头,之前还会去接她,可八岁的她已经懂事了,再加上村子现在很安全,自己就可以过来。
“前几日教你的剑术可还记得”
“记得,我给师父展示一下。”
丫头拿起木剑开始武起,步伐轻盈,出剑迅速,眼神凌厉,袁成也拿起木剑朝着小丫头挥去,丫头一档,二躲,三反击,利用身材矮小的优势,一边挡箭侧身一躲又顺势侧倒下去,一手撑地的同时剑朝着师父的小腿挥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花架子。就这样来来回回试了几招,都被丫头一一化解。
“不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会用师父教的动作配合自己的理解见招拆招”
“都是师父教得好”丫头双手抱拳开心的笑起来。
“丫头,你学的快,今日师父再教你几招,看好了。”
袁成拿起木剑快速教学,一声声破空声传入丫头的耳中,她似乎都没看清师父的动作,只有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