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锦绣迎上周围善意的视线和笑声,觉得略丢脸,让冯舒年和程远青将人给抬下去休息,他要亲自会会这帮没大没小的孩子。
锦绣认真的后果,就是楚家几个最能说会道的孩子,一个个不知不觉就被锦绣坑了,在他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锦绣用各种名义,巧立名目,劝着他们喝了好几壶酒。
一个个舌头都伸不直了,还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锦绣瞧:“亲家大舅兄!你说的好有道理!来,咱们干了这杯!我敬你!”
“亲家大舅兄,你刚才出的主意真是妙极了!来,我干了,你随意!”
“亲家大舅兄,你真是我见过除了我阿舟兄长外,最聪慧之人!我佩服你!干了!”
锦绣含笑看着这群人将酒喂进了鼻孔,笑而不语。
出绣嫁人后,元家人觉得十分不习惯,虽说平日里在家,每天也就见上一面,但终归感觉是不同的。
还没等众人回神呢,出绣一朝回门,之后直接和楚舟住进了另一条巷子的宅子里。
那边吃的用的和伺候的下人都是出绣用惯的老人了,锦绣和周文不放心,刚开始两天,每天都要打着一起研究文章的旗号去看看。
结果没两天,出绣不用元家人去看,自个人带着丫鬟一路上遛遛哒哒的就来元家串门儿来了。
有时候不愿意回家吃饭,就让下人喊楚舟来元家一起吃。
元夫人刚开始几天还很高兴,过了几天就觉得不对了。
拉着女儿劝她:“姑爷脾气好,可你也是为人妇的人了,该懂事一些,多体谅他。”
委婉的劝女儿和女婿多相处,别老往娘家跑。
“娘,楚家哥哥说了,年后他就要上京赶考了,这段时间要复习功课,没时间陪我,心里难免愧疚,他劝我多来咱家走走,散散心。”出绣说的十分直接。
元夫人一噎,又道:“你们赶快生个孩子,将来姑爷不在家,你也不无聊。”
“娘,楚家哥哥说了,他年后要上京,若是我这时候怀了孩子,他不在跟前,生产的时候他不放心,再说了,我现在还小呢,骨盆都没长开,现在怀孩子,生产的时候容易出事。”
元夫人又一噎:“这都是谁说的理啊?”
出绣神气道:“宝儿说的呀,以前在府城,我们住的巷子就有一户人家媳妇儿,十五岁生子,一尸两命。
宝儿说是妇人年龄小,身子骨未长开所致,有人不信,说产妇年龄小,有力气,生的孩子健壮。
后来宝儿特意请了府城有名的妇科圣手来家里,给我们分析了这个问题,和宝儿说的一般无二,当时楚家哥哥和时家哥哥都在呢。”
元夫人看着这个比在娘家日子过得更散漫几分的女儿,有些头疼。
女婿对女儿好,女儿日子过得舒心,元夫人自然高兴,但过得这般随意,隔三差五就带着女婿上岳父家吃饭,也太随意了些吧?
但当事人都不在意,元夫人也没法儿。
楚舟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要不是担心传出去不好听,他有时候遇到问题没解开,晚上都恨不得住在岳家呢。
但说实在的,附近哪有人不羡慕元家九小姐日子过得自在的。
上不用侍奉公婆,下没有儿女牵累。身边的夫君也是纵容她的小性子,抬脚就能带着夫君上娘家一起吃饭,在没有比这更舒心的日子了。
人心里高兴,日子就过的格外快些。
过了小半个月,锦绣一行人又回了府城读书。除了楚舟和出绣单独住在他们的小院子外,其余都没什么改变。
锦绣去府学的第一时间,拿着最近写的文章去找了谢山长。
最近发生的事让锦绣对写文章上有了新的感悟,不确定这感悟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找个懂行的人看看比较好。
锦绣心想。
上次乡试结果出来后,锦绣特意来书院向山长报喜,结果院子里的老伯说,山长临时有事外出了,给锦绣留了厚厚的一摞书,叮嘱锦绣一定要看完,回头是要考察功课的。
也不知道现在山长回来没有?
锦绣来的时间很巧,山长正在会客,其中一个客人锦绣十分熟悉,正是乌兰书院的山长,姜良柏。
至于另一位,虽然穿着锦衣,贵气非凡,但对方身上无时无刻散发出的战场上下来的硝烟战火气息,比当初第一眼见到姜山长重百倍。
看着四十上下的年纪,长相有些清隽,但不苟言笑,面容严肃,是个非常标准的军人。
锦绣匆匆瞧了一眼,见山长有客人,本欲离开,但老爷子摆手让他留下。
只听坐在姜山长上首的人道:“您说的就是他?”
老爷子点头:“好好地习武苗子,非要想不开读书,也不知道费这劲干嘛?”
那人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老爷子不满道:“要是跟着我习武,有这吃苦的精神,怕是早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良松你现在都不一定是他对手。”
被称作良松的人也不生气,面色严肃道:“不管怎样,这徒弟您怕是收不成了,况且家里催着您回去呢,今年就别在外面过年,让大家担心了。”
老爷子面上不满,但也没反对。
锦绣听了半天,终于搞清楚了这人的身份。
姜良松,姜良柏。
这人正是姜山长的兄长,楚子明楚师父的师兄。
想当初,元老爷五十大寿时,姜山长十分不靠谱的提前替他兄长送了锦绣一份贺礼给元老爷。
据说,就是他兄长听闻楚子明楚师父要代他们师父收一个小师弟,而身为大师兄的姜良松本人没有时间,怕错过消息,就让近水楼台的弟弟姜良柏代他送一份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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