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2)

gu903();在谢玉桥一脸懵逼的神色中,锦绣万分嫌弃道:“滚回家洗澡去!”

仆从们本以为按照谢玉桥的脾气,定是要发火的,谁知他家六爷竟然只是愣了一下,随意乖乖点头:“哦。”

锦绣见这块牛皮糖答应了,拍拍手,毫无感情的将雅间们“碰”的一声关上了。

同时关上了外面一切暗中看好戏的视线。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周文愉悦道:“宝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这不,菜刚上齐,你就回来了!”

明意好奇道:“小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

锦绣简单道:“没什么,和谢六爷切磋了一番技艺。”

三个小的面面相觑,不明白谢玉桥这种纨绔有什么技艺能和自家学识渊博的小舅舅切磋的。

不过事情完美解决了,几人的心自然放回肚子里,一顿饭终于吃的津津有味。

对面一间雅间内,姜良松姜大将军对面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娇俏少女,两人通过雅间大门,刚好看清了这边发生的事情。

小姑娘好奇道:“哥哥,刚才醉醺醺那人,竟然是谢玉林六弟?这兄弟两还真是天差地别啊,果然是因为母亲不同吗?”

姜良松无有不可的点头,但重点放在另一件事上:“你怎么知道谢玉林与谢玉桥的?”

小姑娘优雅的翻个白眼儿:“我偷偷出去街上玩儿的时候,还见过此人当街调戏良家女子呢!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再说了,谢玉林谢公子的名声,号称京中闺秀无人不知,若是我不知道才奇怪吧!”

姜良松淡淡道:“下次出门多带几个人,别穿女装,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对你将来的婚事不好。”这心偏的简直没边儿了,要是京中别家女子这般大胆,怕是要被全家责难的,姜良松倒好,只担心妹妹玩儿的不开心。

随即又道:“谢玉林那种小白脸,整天冷冰冰的像是谁欠他银子似的,对谁都没个好脸,年纪又那般大了,还没定下个亲事,不是什么正经男人,你少打听他的事!”

小姑娘被大哥一本正经的话逗的前仰后合,等笑够了,才趴在说上道:“大哥,人家谢玉林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京中不知道多少贵女想嫁给他呢!被你说成娶不上媳妇的老男人,其他贵女听见,怕是要找你麻烦的。”

姜良松不屑道:“第一美男子?刚才与谢六一起上楼的青衣少年看清楚了没?长得还没人家一半儿好呢,就第一?”

这点小姑娘也是承认的,刚才那人与谢六一进飘香楼,就引起了一阵骚动,许多人因为那人的容貌惊得菜差点儿喂到鼻孔里去。

小姑娘趴在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大哥:“哥,你一定认识他!他是你什么人?”

姜良松淡淡道:“萍水相逢之人。”

萍水相逢,因为一张药方,收了人家天价回礼的人。

想了下,姜大将军还是如实告诉妹妹:“你爱不释手的那柄手镜,就是他送的。”

第72章会试前少年古董铺子周文婚事

锦绣没想到姜良松带着妹妹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姜良松也没想到,不远处房间的少年,将双方的一切尽收眼底。

少年身边的仆从面白无须,弓着身在少年耳边道:“姜大将军在楼下与姜小姐用餐,想来姜大将军是陪妹妹出来散心的,可要老奴去将人请来陪您坐会儿?”

能随意说出请姜良松过来坐的人,可见身份也不一般。

少年摇头,收起手中折扇,心说自家这奴才也是什么都敢想,面儿上自己身份尊贵,但能对姜大将军颐指气使的,还真不多,至少他现在就不行。

一指姜良松对面锦绣房间:“刚才与谢六一起上来的是什么人?能将谢六收拾的服服帖帖,也是个人才,京城很多年没见过这般有趣的少年郎了!”

仆从见主子感兴趣,挥手让人去打听了,又恭敬道:“您今年也才十八岁,也是少年郎,要老奴说,这京中的少年郎,谁家的都比不上您。”

少年可有可无的笑了一声,这种恭维之语,他几乎日日听早就没感觉了。倒是对刚才缓步上楼的少年兴趣更大。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那少年能轻松将谢六那个纨绔一手拎起来,这可不是一般文人能做到的事。

少年一顿饭还没吃完,锦绣这桌人的全部资料就放在了少年案头:“那青衣公子,姓元名锦绣,是德宁府去年乡试解元,其中冷着脸不说话的白衣公子姓楚名舟,是元锦绣姐夫,去年德宁府乡试亚魁。

文弱书生名周文,是元锦绣表哥,无父无母,从小在元家长大,与元锦绣关系莫逆,去年德宁府乡试二十五名。

礼部员外郎钟志景大人是元锦绣三姐夫,三人现下就住在灯笼街钟家,今日出来,是为了月后会试去礼部登记造册。

三人身边的两男一女,乃钟志景的嫡亲儿女。不知谢六少爷为何盯上了钟家女儿,元锦绣为了外甥女才跟着谢六少爷去一间酒楼喝酒赔礼。

席间不知发生了何事,谢六少爷出来后,跟了元锦绣一路,口称要拜元锦绣为师,态度十分执著,最后被元锦绣扔出雅间后,被仆人带回家了。”

少年无名指与食指合并,缓慢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慢慢道:“倒是年少有为,不错!”

身边仆从一惊,心里大叹这几人的好运道,能被自家主子记在心上。

锦绣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几人吃饱喝足,在明仁明智兄弟的带领下,一路在文定街转悠。

文定街是京中最繁华的街道,现有的商品,几乎都能在这里找到卖家,可相对的,这里的货物比隔壁街高出三倍不止,但依然备受追捧。

想起什么,锦绣问明仁:“这条街的店铺可有对外出租的?”

明仁想了下摇头:“少,这条街上的店铺,背后都有人,加上极少有亏损的情况,若真要出手,一般是背后之人倒台了,若是那样的话,店铺早被知情人瓜分干净了,也轮不到咱们。”

锦绣意味深长的看着刚才路过的一个小小铺面,里面卖的全是元家出产的竹纸,忍不住摇头,自家父亲这生意做得啊,真是不客气呢。

明仁好奇的问锦绣:“小舅舅,您是想在京中做生意吗?”

锦绣摇头:“一时兴起,问一句罢了。”

明仁是个实诚孩子,挠挠头,脸憋得通红,还是老实说了:“小舅舅,这京里的风气,跟德宁府可能不太一样,虽说现下商人之家不禁止科考,但若是亲自操持商业事情,日后会被人耻笑的。”

看小舅舅没有生气,明仁哼哧哼哧道:“像咱们这样的人家,谁家打小不接触这些啊,早就习惯了,但那些高门大户,是真的用鼻孔看人,好似商人之子考科举,就活该欠他们似的,一个个下巴都要扬到天上去了。

这几年风气还好点,前几年更可怕,有个外地来的举人,因为家贫,用人脉关系帮着家里做了些小生意,不知怎的就被人给传出去,最后那人本已经运作好的选官也没了,被人排挤出京,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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