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爷儿不是装爷们吗?老子就割掉他的蛋,让他再也做不了男人,到时候看他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硬气的话!”
余人彦阴笑一声,挥了挥手中长剑。
林平之面色发白,恐惧浮现在他的脸上。
痛他不怕,怕的是被人折辱。
若是失去了命根子,他连男人也做不成了。
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住手!余观主,我儿年少无知,你如此欺凌一少年,就不怕江湖耻笑吗?”林震南喝问道。
“老子只要辟邪剑法,其余的一概不管。”余沧海冷声道。
“得了辟邪剑法,一切好说,若是没有,你就等着断子绝孙!”
余人彦晃晃悠悠,脚步缓慢,朝着林平之走去。
林平之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
余人彦也不阻止,只是剑尖在其上空不断晃动,似在瞄准林平之的双腿之处。
看着此幕,林震南几次挣扎,嘴巴不停张合。
最终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说道,
“余沧海,住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伤我儿!”
在家人的生死关头上,他将所有的一切暂时放下。
“人彦,人达停手!”
见林震南服软,余沧海下了命令,止住准备动手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