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又是一艘东陵水师的战船,在后头被一下子撞毁。
怎么回事!康烛大惊失色。
将军,风陵坞的沈校尉……在后冲杀我军!
他不是陵人么!
康烛咬着牙,诸事不顺,若是风陵坞的人,能一起围攻西蜀水师,这西蜀水师,哪里还能坚持多久。
而且,因为背水一战的缘故,他并没有留着断后的人马。此时要调转船头,根本是来不及了。再者,风陵坞的这些人,可是顺风而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风陵坞并没有火舫之物。
快,将轻舟先调过去——
康将军,蜀人接近了!正在抛射火矢!我等……被夹攻了。
康烛脸色更惊。
在后的风陵坞水师,不能不管。但此时的西蜀水师,虽然人数不足,却已经趁着机会,一下子反攻了。
只剩两百余艘的东陵战船,一下子变得有些仓皇起来。
杀啊!
莽将樊鲁,并不像窦通那样稳重。按着他的脾气,只要看到了破绽,便会立即反攻。
轰隆,轰隆。
又是数艘的东陵战船,被船犁撞沉。
若放在先前,这风陵坞的千余人水师,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但一拼再拼之下,为了踏上沧州,康烛手里的水师人马,也不过六七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