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家岭的厂区代表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李建设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李建设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长生。
二狗丁长生,你既然号称丁二狗,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闻出点味道来,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厂办,你在村厂办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队长,我外号是叫丁二狗不错,但是我也不是警犬啊。丁长生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村里的厂区代表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难道陈标子不在家,这是有可能的,他又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专门去了王老虎家。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长生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于是丁长生爬墙而入,到了房子门口,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长生,嘴里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进屋之后,正好看到那个被锁住的女人惊慌的坐起来,用一床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长生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这是丁长生头回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安保队员,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安保队员,不顾三七二十一,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长生身边,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快起来,慢慢说。丁长生伸手去扶这个女人,竟然在黑暗里碰到了不该碰的,于是他又急忙松手,好在是黑夜里,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否则,丁长生还是觉得很尴尬的。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