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林软便来到了牙行,有系统这个外挂在,林软快速选了二十二个下人:一对妻侍,八个婆子,四个婢女,四个役公和四个小厮。全都签上死契后,便领着一群人回了宅院。
她站在众人面前,指着那对妻侍说:“你以识字,还会算术,以后你就叫林忠,是林府的管家,每个月二两银子月例,林忠家的以后就跟着老夫人,每个月一两银子。西南小院有两间耳房,一间是账房,一间就留着你们妻侍住。”
凤梧国律法成了亲的男奴是不能有自己名字的,只看妻子叫什么;未成亲的男奴虽然主家可以赐名,却不能赐姓。
所以四个役公分别叫做吉祥胜意,前面加了个“阿”字。林软道:“阿吉和阿祥负责厨房,每个月八百钱;阿胜跟着夫人,每个月一吊钱;阿意看着后门,每个月三百钱。你们四个就住在西厢房的北耳房。”
剩下的仆人林软也一一安排,定好月钱和住处。终于分配完了,林软也累了,不愿多说,只冷脸道:“你们都是死契,这辈子都绑在了我林府,我不会缺下人用,你们却只有一条命,该如何做你们心里有数。除了月例外,一年两套衣服,一身棉衣。好了,你们的东西都给们放在了床铺上,看看还缺什么就去找林孝登记,明天开始上值。这几日我去接老夫人和夫人,不在府里,林敬和林易跟我走,你们就按章程行事就行。”
众人连忙称是,见林软带着林敬和林易出了门,才敢各自散开。
林软带着二人买了一架马车,便让林易驱车来到嵩阳学馆取行李,随后出了府城,朝着青山村赶过去。
林软出成绩的第二天,报喜的人就来到了林家,林父和迟温宁听了自然欣喜。林父赶忙拿了赏钱,向报喜的差役道了谢。这几天她们一直在家里等着林软,可不知为何林软一直没回来。
“爹,温宁,我回来了。”林父正和迟温宁念叨林软,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爹爹,是妻主的声音,妻主回来了!”迟温宁高兴的说。
林软让林敬和林易把马车停在外面,自己走进院子,看到林父和迟温宁,笑着说道:“爹爹,温宁。我带了两个婆子过来,你们看她们住在哪里合适?”
“婆子?那就让她们先住在祠堂旁边的偏房吧,那里本来也是客房,你娘还活着的时候,家里有客人来也是住在那里。”林父说着,便要拿工具去把那个房间打扫一下。
林软赶忙拦了,提高声音道:“林敬、林易!”待她二人进来,连忙把东西递了过去,道:“这几日你俩住那个屋子,先打扫一下,打扫完管老夫人要被褥。”
林敬、林易拿了东西离开以后,林软才拉着林父和迟温宁回了房间。她坐下后,喝了一口迟温宁递过来的茶,对林父温声道:“爹,你也知道我考上了案首,可以免束修去魏州府学读书。所以,我在府城买了一套房子,就在府学旁边,还买了役公小厮伺候你们,这两日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就搬家吧。”
林父差点没坐住,他忙道:“府城房子可不便宜,女儿,你哪儿来的钱?不会又是赌赢的吧?你不是答应爹不去赌坊了吗?”
林软温声道:“不是赌来的,去年我读书累了的时候不是也会上山走走?我在后山发现了一丛人参,当时我心思全放在读书上,把人参挖出来后就忘了跟你们说,考试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在衣柜里看到了才想起来。这次我去府城考试的时候就带了它们,卖了不少银子。”
怎么说呢,听见林软这么说,林父才松了一口气。不是赌博的事,而是他这女儿自从不再赌博后,有时候他感觉这还是他女儿,有时候又感觉不是。可是他女儿原本一读书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忘记什么也是常有的事,可见这还是他女儿,是他终于转了运的女儿。
林父自然不会责怪她,只是笑道:“忘记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去赌坊就好。女儿,真跟你说的那样,转运了不成?怎么上了几趟后山就挖到人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