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突如其来的一吻犹如晴天霹雳,越清浅的脑袋瞬间一片混沌,直至嘴唇上传来湿热的温度,她才如梦初醒,旋即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
“君安!”
她面红耳赤,羞恼地喊了一声。
“越清浅,你躲什么?”
君安竟颇感意外,似笑非笑地问道。
越清浅用袖子狠狠擦拭了一下嘴唇,气得笑了起来:
“君安,你深更半夜跑到我的闺房就罢了,我还念你受伤帮你处理伤口,可你倒好,居然轻薄于我”
君安闻言点了点头,极为认真地问:
“你不是非我不嫁,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心上人么?现今怎么回事?”
越清浅哑口无言。
君安给了她充裕的时间为自己找寻借口来辩解,可越清浅却沉默许久,一言不发。
最终君安自嘲地笑了笑,对越清浅这个“渣女”已然无语到了极致。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难道,这些都并非真的?”
面对君安的质问,越清浅心乱如麻。她当初设想过种种情形,唯独未曾料到君安会对自己动情,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未曾有过。
“君安,你并不了解我,甚至都未曾见过我,动心之类的皆是错觉,只是太子那日的强势刺激到了你。”
她唯有如此应答,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便低头继续为君安处理伤口。
而君安却不再追问她,他深知越清浅对自己并无情意,自始至终都是这般,他也知晓越清浅仅对一人敞开过心扉。
那就是,太子君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