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在路上行了七日,来到了临近云州的苍州云阳县,打算在此休憩片刻再继续赶路。
“小姐,京城青团传来了急报。”
红袖手持一个竹筒,匆匆忙忙地返回客栈房间,却见越清浅刚刚起身,正坐在榻上,睡眼朦胧。
“有急报?拿来我瞧瞧。”
越清浅说着伸出手,红袖赶忙将竹筒里的信件倒出,双手递予自家小姐。
她展信阅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来:
“越清澜果然又在变卖铺子,看来我让青团蹲的没错。”
红袖一听,也不由地皱起眉头:
“小姐,二小姐这般行事,老爷竟也不管管?”
越清浅却无奈地摊开双手:
“他都把我娘的铺子给他女儿当作嫁妆了,还能管什么?”
红袖愈发气愤难平:
“小姐,我听伙房的丫鬟小莲讲,二小姐如今甚是阔绰,出手打赏皆是好几两的雪花银,所穿衣物皆是最时新的料子,吃的都是血燕这等上好的食物,每顿都有,小姐都不曾如此破费,她凭何花这笔钱,这些可都是大夫人的心血。”
“急什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越清浅对红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而后转移了话题:
“咱们还有几日才能抵达云州?”
“还需四日,咱们日夜兼程地赶路,小姐的身体怕是吃不消,要不今日歇息歇息再走。”
越清浅挪动着肥胖的身躯缓缓下了床,同时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