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桂花脸色不对,陈海霞又问,"怎么了伯母。"
"陆砚才交了八十块钱回来,他平常几乎不花钱,剩下的钱估计给那个贱妇了,看看她穿的吃的,多舍得享受。"钱桂花说得咬牙切齿的。
陈海霞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前几天去百货商店的时候,看到她一口气买了三套衣服,少说也是两三百呢。"
"什么"钱桂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真是造孽哦,陆砚怎么娶了这么个玩意。"
钱桂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买过东西,非得和陆砚好好说说。
"伯母,您也别怪陆砚了,他都是被逼的。"陈海霞想到这里心里也难受得要命。
钱桂花安抚性的拍了拍陈海霞的手,"陆砚真是个没福气的,要是娶了你多好,处处为他着想。"
"伯母,您别胡说了,要是被陆砚听到又要起嫌隙了。"
钱桂花不以为然,"这几天都不见他回家,肯定是去了那个女人那里,也不知道吹了多少枕边风。"
陈海霞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个本来属于她的男人,现在天天睡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想到这里心里难受得紧。
钱桂花也感受到了陈海霞的情绪,安慰道:"好啦,该是你的终归是你的,再过一段时间,新鲜劲一过,就清醒了,再说你比那沈清宜哪里差了"
陈海霞听到这句话心里好受了一点,但面上却还是说道:"伯母,我没那个意思。"
钱桂花笑道:"行,你没那个意思,都是我的意思。"
那女人手里的钱,得早点拿回来,照她这么个挥霍法,晚了可就什么都拿不到了。
……
沈清宜牵着安安回家,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