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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
转眼间,几个人已经玩了起来,洗完牌后,胡姬说道:
“陛下,您第一次玩这个还不太熟悉,要不然臣妾给您放放水喂喂牌?”
听到胡姬这样说,嬴政顿时就不太乐意:
“用不着,一个麻将而已,如此简单,朕还能不会?”
就胡姬这个脑子都能玩得了麻将,难道他还会输给胡姬?
“碰!八筒,胡了!”
“哇,陛下好厉害,陛下又胡了!”
“完了完了,这次有陛下在,臣妾怕是赢不了了。”
嬴政连续胡了好几次,三个妃子就不停地吹嘘,只吹得嬴政都有些飘飘然,于是打起麻将来就有些沉迷于其中,丝毫没觉得时间流逝。
这东西,还真有些意思。
“陛下,您让让臣妾嘛。您这么厉害,臣妾都要输光了呢。”
胡姬在一旁撒娇吹捧了一番后,眼见着时间快到,便对对面的绿姬一使眼色。
“珍珠翡翠□□,糊了糊了,我糊了!
陛下,臣妾可爱死您了!快给钱,快给钱!白少使,你赶紧给钱呀!别抠抠缩缩的。
陛下,我这一把可一下子就把您赢光了,您真是对臣妾好,等等,陛下您不会赖账吧?”
“你当朕是什么人!”
嬴政见着胡姬直接就把他手里的筹码全都拿走,面上看不出什么,然而心里却是憋了口气。
他刚才并没打算给胡姬放水。
他居然会输给这个没脑子的胡姬?
肯定是他刚才没注意,才一不留神就让胡姬赢了。
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嬴政,这时候气性也上了来,他直接拉着人洗牌说道:
“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朕怎么可能会输?
刚才一定是朕发挥失常!
“笃笃笃,笃笃笃,陛下,时间到了,您和娘娘们该出来了。”
外面姜晚容在催促,然而,此时一心想着翻盘的嬴政,却只沉迷搓麻将:
“再说吧再说吧,打完这局再出去。”
“不行呀陛下,您就听太子妃娘娘娘的吧,在这里呆久了,说是也对身子不好。”
“是呀是呀,陛下您不是说这麻将不好玩嘛。臣妾这就收起来拿去烧了,绝对不来碍陛下的眼。”
胡姬径直就把嬴政手底下的牌全都搂走装进了盒子里,嬴政被自己的话给堵了回去,瞪了半天眼。
然而这个胡姬却是半分眼色都没看见。
嬴政最终还什么都说不出来。等到他随着妃子们出去后,脸色已经黑的十分可以。
虽然嬴政此时正起了些麻将瘾有些不满,然而等到到了楼上的按摩包房,被三个妃子服侍着捏肩泡脚后,他的身心一下子都松弛下来。
这东西实在是放松的很,他乐得其中,便也不再计较刚才的事。
见着陛下放松的差不多,正捏肩的胡姬便使了个颜色。白少使和绿姬一起上前,一个准备捏脚,一个揉腰。
“陛下,您觉得这麻将真的不好玩吗?可是臣妾真的很喜欢呢。”
嬴政听了这话,只哼了一声,到底也没说出来个不好来。
胡姬听到这里便知道有戏,于是她一边轻缓着按摩,一边就娇滴滴地撒着娇说道:
“陛下,既然您觉得这麻将也有意思,不如就给大家放个休息日嘛。
大家忙事情的时候,当然不能打麻将啦,不过等到了休息日,就让大家好好聚聚搓搓麻将,您到时候无论是想和李斯蒙毅大人他们打,还是和臣妾们玩,肯定就不缺牌友啦。
再说了,您想要禁赌那还不容易吗?只要您这法令一下,将筹码的上限规定出来,谁敢滥赌就砍了谁的手。”
“胡闹!”
嬴政正趴在这软榻被按得舒服,就被这胡姬又是一气。
“不是朕说你,你这是什么脑子?怎么姜晚容说什么你都能跟着她掺和瞎起哄。
你呀,就差被她带到沟里去了!”
光是一个麻将也就算了,最关键的还是这休息日,问题太大。
休息什么休息!
这些朝臣们每天也就给他干五六个时辰的活,还尽想着休息?
简直是过分!
胡姬被训斥完以后,乖乖低下头不再多说,一旁的绿姬忙接着说道:
“陛下,我觉得胡姬娘娘这话也说的有理呀。
太子妃常跟我们说,适度的休息才能让身体得到缓解,有利于延年益寿呢。陛下您也得多休息休息,对身子好。”
“是呀是呀,您长年累月批奏章多辛苦,现在咱们秦朝蒸蒸日上,空前强盛,您现在也已到了不惑之年,再不多休息,就怕这日积月累,身体的毛病全都要出来了。”
“哼!”
听到这三个妃子你一句我一句劝他休息,嬴政总算是回过味儿来。
眼前这三个,怕是早就被他家这个好大儿媳给策反了!
这个大儿媳,竟敢让后宫来给他吹枕头风?
是把他的后宫当成她的来用了?
“行了,朕的身体好的很!朕用不着休息。
朕这次不会放过这个姜晩容。你们也别信她,那都是胡扯!”
“是,陛下。臣妾知错了。”
“对对,臣妾都是被姜晩容蒙蔽了嘛,以后臣妾肯定不听姜晚容瞎说了。
陛下,那我先给你好好按按腰。”
这还差不多。
嬴政正上来些火气,就被这白少使柔声柔气地给安抚了下去。
正当他彻底放松下来,却忽然觉得腰眼子上一阵酸麻疼,酸的他差点一下子坐了起来。
而此时白少使却摁住他说道:
“陛下您别动,您看您这个腰这么僵,一定是成日伏案久坐辛苦,可得好好按按。不然长期下去,就要腰肌劳损了,日日都得疼。
我记得那天书上还写着,再严重的还会腰椎间盘突出呢,到时候骨头都错位了,日后您还怎么上朝呀。”
“那行,你就接着按吧,嘶——
胡姬你按哪儿呢!给朕轻点!”
此时,胡姬正以手肘撑在嬴政肩背上发力,这一下下去颇有些力道,嬴政只觉得自己肩颈上比刚刚还更酸麻,差点受不了。
“哎呀陛下,就得是这个劲儿才行。
您看您这后颈处,这么大个富贵包,那按摩天书上可写了,这个东西要是不管啊,以后不仅脖子疼,还会因为血液流通不畅导致头疼,甚至手臂发麻呢。
臣妾可得给你好好按按,疏通疏通经脉。”
白少使和胡姬两人乍一按下去,嬴政就有些受不了,然而过了这阵后,却忽然又觉得有些舒服得劲儿。
正当他适应了放松下来时,突然脚心里就是一阵难以言之的酸爽,让他差点忍不住踹出去。
“诶陛下您别动!这脚心的穴道通五脏六腑,这管心,这管肾,这里管脾胃,越疼越有问题。
就像臣妾,臣妾之前自己试,就不怎么疼,说明臣妾还年轻健康着呢。
陛下,您这哪哪儿都疼,可是毛病不少了啊,得使劲按按才行!”
嘶——
三个妃子三管齐下同时用劲儿,这一下子下去,酸爽的让嬴政也绷不住了脸上一贯威严的神色。
他堂堂皇帝,也不好意思叫疼,于是只得龇牙咧嘴地忍着。
这神色让离得最近的胡姬看见,她还莫名其妙地眨着眼睛无辜问道:
“陛下,是臣妾们服侍的不好吗?
臣妾们可是辛辛苦苦才学来了这养生的按摩技法呢,您怎么是这幅神色呀?”
这个胡姬!
他都没因为被按成这样发火,她居然还敢委屈上了?
嬴政但还一句话没说,胡姬就一副又委屈又心疼的语气:
“陛下,您看看您,整日说您这身体没问题,可是这臣妾们一按下去,是哪哪儿都疼。
酸疼成这样,那铁定还是开始有问题了。”
“胡说,朕的身体能有什么嘶——”
嬴政话还没说完,这三个妃子又不知道摁到了哪里去,直接从脚心酸麻疼到了头顶,然后就从肌肉和骨头缝里都透露出一种酸爽。
嬴政一瞬间话也说不出来了,彻底躺平任由她们折腾。
感受着这又酸软又舒服的劲,他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
难道他这身体,真的已经有了衰退的前兆?
莫不是那姜晚容说的真是对的,他真的得多休息?
嬴政此时还有些不服老。
然而等到半个时辰以后,三个妃子给他按完,又上个什么足底拔火罐之后,嬴政便半点都不想动。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这个全身按摩,简直是把他身体里的酸和僵硬劲全都按了出来。
按的时候是又酸又疼又麻,但是按完之后虽然肌肉里都透着酸,但是却舒爽的很。
这一套温泉汗蒸按摩下来之后,确实比刚才精神气好了许多。
看来,姜晚容的法子挺管用,他这以后还是得常来这个容记会所,把汗蒸按摩都来一套!
可是如果要这么休息,这一套下来就得三个时辰。再加上这一顿按完后浑身酸爽,第二日的早朝那么早,根本缓不过劲来。
此时,嬴政忽然想到明日的早朝,忽然就提不起劲儿来了。
这汗蒸麻将按摩,还真的有点意思,他都想修朝了。
此时,嬴政竟然明白了每次休息两日的好处。
第一日休闲娱乐放松,第二日还能再休息休息,恢复精神。
这双休的主意,还真是合情合理。
等等,他居然觉得姜晚容的容的主意合理?
这个姜晚容,简直有毒!
等到姜晚容的冬瓜海带排骨汤做好,就看着大猫沉着脸色出来。
姜晚容先是不明所以,随后看了看一旁悄悄冲她眨了眨眼的胡姬,立马便放下心来。
大猫这个每次都得半推半就的别扭心思,她已经很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