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画脸上的表情微凝,伸出的双手僵在半空中,收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尴尬的很。
寒影绕过她,来到床前,舀起一勺热腾腾的药吹了吹,待凉了些许后,小心翼翼递到男人的唇边。
彤妃见了,眉头忽然拧了起来。
萧知画没有伺候辰王的权利,难道寒影就有了?
再一扭头,看见秦野站在外面,扒扒衣袖就要走。
她立马冲外开口:“儿媳妇,你亲亲夫君在这里等你喂药呢,你走反方向了!”
秦野:“?”
她还生着气呢!
能够救他,完全是顺从了心,违背了脾气,但她确确实实还在生气的。
既然他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哪里还需要她伺候?
喂药?
右手就行。
谁的手不是手,怎么就要她的?
她回过身,冲屋内道:“母妃,我去给他抓点药。”
说完,想走。
“我去!”彤妃立马起身,伸手就牵着寒影,“儿媳啊,你把方子告诉我,我跟寒影去抓药。”
寒影:“??”
她要留下来伺候主子,一直到主子醒来才放心,哪有什么心情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