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振鸿面色一沉。
当年……
萧家,萧贵妃……
将近二十年前的旧事被翻了出来,牵出许多画面,令他的脸色再度难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野冷笑一声,“确实是的,你这副‘无辜’的模样,确实不知道什么。”
“当年,你没有勾引萧贵妃。”
“当年,事情败露后,你没有推卸责任,也没有害萧贵妃,是萧贵妃看上了你,不要脸的上了你的床,全都是萧贵妃的错。”
她阴阳怪气的说着反话,令宫振鸿的脸色一度一度的、加剧难看。
“现在,你也没错,你没有给太子出谋划策,没有与太子狼狈为奸,全都是太子的主意。”
她捏着嗓子,阴阴道:
“去年,宗政辰打仗,你没有收买他的副将,害他重伤;剿匪的时候,你也没有勾结土匪,害他坠崖;也没有派杀手暗杀他。”
“东宁城疫病的事,也不是你怂恿太子、故意传播疫病。”
“这些事统统都不是你做的,你是无辜的,我知道。”
宫振鸿:“……”
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想不到秦野知道这么多。
秦野冷笑着说完,是不可能让宫振鸿独善其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