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水精灵！”方玉灵额头上黑线浮现，“还有！他不是我师叔！”

“是啊是啊，他不是他不是，你也不是你也不是！”相如敷衍得要命，“所以呢？你要说说吗？”

方玉灵，“……”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方玉灵明显不想说，杨吟霜拿下项链递给方玉灵，“谢谢你的清心石。”

“你收着吧。”

杨吟霜刚想拒绝，就看方玉灵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堆，“我还有。”

“……”

相如不敢置信，“不是！上好的清心石，可以抵御心魔的宝物放到拍卖会里都能卖出高价了，你竟然有一堆！”

很快他做起伸手党，“这么多也分我一条吧！”

方玉灵言简意赅，“滚。”然后她转向杨吟霜，缓了缓脸色道，“就当是谢礼吧，除了人情之外，我也需要感谢你的照顾。”

“这是歧视！差别对待！”相如叫道。

杨吟霜却犯难道，“我得完你的人情，接下来不可能再护着你。”

相如跑到方玉灵身边，“你堂堂一个水精灵，为什么要吟霜护着你？你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方玉灵没理他，对杨吟霜道，“那就将清心石当做我跟着你的定金，日后还有重谢。”

杨吟霜不由犹豫了。

毕竟既能保持意识清醒又能抵御心魔的东西她是一个没有，不知道晚拂死没死，要是没死的话，她还当真需要清心石帮助。

而且刚才经过铁索的验证，方玉灵的倒霉似乎不会影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