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姜玥琋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
“战煜骁,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
“什么梦?”
“我被一棵树精给……种小树苗了!”
战煜骁:“我就是那棵树精!”
姜玥琋:“……”
姜玥琋一脑袋的浆糊,瞬间被震了一下,差点没蹦出来。
她看着战煜骁,不可置信的说:“你在说什么?”
战煜骁单手撑着下颚,半躺在床上淡定的说。
“我说……我就是那棵树精。”
姜玥琋听了,顿了一下,然后笑得差点没岔气。
“战煜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配合了。我不过就做了个梦。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以为聊斋呀,你是树精,我还是狐狸精呢。”
“对呀,昨天就是有一次狐狸精上树,卖弄风骚,然后树把持不住了。”
姜玥琋:“……”
“对了,那只狐狸精还是喝醉酒的狐狸精?”
姜玥琋:“……”尴尬,社死。
其实喝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隔天早上有人帮你回忆。
喝醉酒的狐狸精上树,树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