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前十几年手也没这么笨啊,怎么今年剪坏了这么多?
香浓浓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
她从来没剪过这玩意儿,只能看着香母怎么剪她跟着来。
谁叫她娘动作那么麻利,三两下就是一个。
这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她还是没学会。
“娘,你剪吧,我去帮阿正写春联!”
香母无奈,“去吧,去吧。”
大字不识一个,还写春联。
能把字认全,她都觉得香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傅景正面前摆着大堆的红纸,已经唰唰写了一个上午。
他早就写好春联给挂上,村里人看见了觉得这字好看,比贡生写得还好,纷纷求到香家来。
香浓浓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像个流水线的生产工人。
“阿正,还要写多久啊?”
傅景正手臂都有些酸了,他直起背,“快了。”
除夕这天,秦晓钟果然和约好的一样,一大早就来了。
他在院子里帮忙挂灯笼,香浓浓在厨房做饭。
傅景正贴完春联,也钻进厨房了。
以往宫里过年都是请百官一起吃席,大家都兢兢业业的,十分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