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吕家人和我们知根知底,又跟你从小一起长大。”香老三扫了眼傅景正,这小子虽然长相端正,但来路不明,实在不是良人。
“你可不要被迷了眼,犯了糊涂啊!”
傅景正越听脸越黑,他想给自己洗白,可他的身份,又不便暴露。
他也能随便捏造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可这是欺骗。
他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直接告诉香浓浓真相的,而不是一直让她蒙在鼓里。
香浓浓眼看着两人越抹越黑,连忙摇头。
“爹,娘,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才十六岁,我还小啊,我想在家里多待几年。”
“十六岁哪里小了?你舅母家的侄女十六岁两个娃都能到处跑了。”
“我知道,我就是不想这么早嫁人。”
“姑娘长大了总要嫁人的,现在我和你爹在,你尚能许个好人家,若是我们出了事,你一个孤女,容易被人欺负啊……”
香母沉沉叹了一口气。
香浓浓脸色纠结,也不好再多说。
“我也不是不嫁人,遇到喜欢的,我会嫁人的,娘,您和爹一定会长命百岁,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果然,无论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都逃不过催婚。
香浓浓理解他们的心情,在这个时代,女子是不能自立门户的,只能傍着男人生存。
“娘,您和爹被山匪抓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香母神色柔和下来。
“浓浓,我和你爹这次能活下来,多亏了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