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我是负责筑堤修坝的总工头,那会儿年轻,我被猪油蒙了眼,在那场工事上偷工减料,用了劣质的材料。”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把真正的账本和那些风葬的人放在一起。”
“太子,若不是你拿了我的账本,你的女人怎么可能陷入危险?!”
香浓浓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真是令人感动啊,他拿你的账本,你抓我干嘛呀……”
听到她哭唧唧的心声,傅景正愧疚更甚。
或许真像吕清风说的那样,现在的他对香浓浓来说,就是一个灾星。
“你如此胆大妄为,可知那是诛九族的大罪?!”他扫了眼香浓浓,冷声道:“如今指望绑架一个女子,就让孤放过你们?!”
听他这么说,绑匪头子脸色顿时阴沉。
他抽出利刃,反光的刀面刺得香浓浓眼睛一闭,脖颈贴上一股冰凉。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账本!若是太子殿下不愿意,那横竖都是一个死,只好让太子殿下的女人给我和兄弟们陪葬了!”
慕显耀离得近,眼尖的看见傅景正气得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听了这么一会儿,他也算是明白了,只要对方一提要杀死香姑娘,他们的太子殿下就要克制不住了。
“殿下,冷静啊,他们不过是威胁而已,目的没达成之前,是一定不会伤害香姑娘的。”
傅景正脸上毫无血色,看着那把刀横在香浓浓脖子上,他竟然觉得比横在自己脖子上还吓人。
他感觉浑身都是冷汗,喉间干涉,竟然说不出一个字。
“放肆!”慕显耀怒道:“你可知沧州海祸当初死了多少人?若是你不偷工减料,那些人可能有机会活下来!”
“你犯了如此大错,不思悔改,竟然还敢在东窗事发后抓了香姑娘来威胁太子!”
“你若不及时悔改,就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