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若是圣上在沧阳刺杀,那沧阳百姓岂不是要跟着遭殃,血流成河?’
傅景正和香成远都听到这些心声,两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都暗暗将香浅这个人记下了。
倒是香成允沉不住气,他扭头望向香浅,一脸惊诧。
香浅察觉他眸色有异,柔声开口:“小弟,我脸上可有不妥?”
香成远随即了然,既然三弟不远千里跑来沧阳,寻找美食,自然能听到心声。
他在旁给香成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切莫乱说话。
“三弟,你在沧阳玩很久了,家中爹娘都惦记你,明儿我便派人送你回去。你莫求你姐姐,父命难违,她也无力帮你求情。”
一听这话,香成允就缩了脖子。
他在中毒整日里偷鸡摸狗,混迹在那些恶霸混混中间,自然也历练了察言观色的本是,再加上出身名门,懂得朝堂上那些权谋之事,知道惹不得。
他讨好地冲着香成允拱拱手:“大哥,你跟姐姐何时回去,我跟你们一起回去便好。我每日里不过是跟慕公子到莫愁客尝尝美食,在中都那些喜好,一概丢弃了,并不惹事。”
香成远想了想,叹道:“也罢。”
忽然一个蹴鞠球滚过来。
香成允弯腰捡起。
一个胖乎乎小男孩过来要球,并给几个人鞠躬道谢。
他很是好奇地看了一眼香浓浓,又看了看,香成允和香成远及香浅,不解地问道:“为何这位姐姐跟你们两位公子长得很像,特别是眼睛,简直一摸一样,却穿着跟你们不一样?而那位姐姐跟你们一点不一样,却穿着跟你们一样?”
小孩子的话,总是让人出其不意。
几个人都愣了,彼此看着。
香浅眸底那抹杀气不自觉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