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容也不觉点头,他何尝不是心焦,一直在查找古医书,寻找诊治的法子。
傅景正也明白他的心情,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温可容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每次心疼来袭,都是因为某个话题?”
傅景正愣了一下,而后点点头。
温可容抱歉地说道:“在未根治之前,可以避开这个话题。”
听到这话,傅景正登时神色黯然。
若是香浓浓一直不好,难道他永远都不能跟她有进一步发展吗?
温可容见状又说道:“再或许,找大师想想破解之法,也未尝不可。毕竟浓浓这病,不单纯是身体有恙,而是身体有异,才会导致身体有恙,羸弱不堪。”
傅景正觉得这话有道理,送走温可容,他叮嘱影霜影雨好生照顾香浓浓,直奔白云观。
谁料,他求见无妄道长却被拒绝了。
小道童言说师父正在静室坐定,不能打扰。
傅景正自然没有心情等,香浓浓还躺着呢,他直接报出自己太子身份。
小道童慌忙再去通传,这次将他领到后院静室。
进门后,傅景正看到无妄道长坐在蒲团上,手执浮尘,闭目养神。
他上前跪坐在他对面蒲团上,正要开口说话,无妄道长却先开口了。
“我知道太子来因为何事,可贫道实在是无能无力。香姑娘病情蹊跷,能保平安的法子,先前我已经跟她说过了。”
听到这话,傅景正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迟疑着说道:“我想娶香姑娘为妻……”
话还没有说完,无妄道长反问:“娶哪个像姑娘为妻?她如今身体里,命魂独立于另外两魂之外,也就是说,有两个性格迥异的香姑娘。你只钟情其中一个,亦或者说,只有其中一个钟情于你,另一个岂能容忍?毕竟共用一个身体,除非两个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