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县令很是为难地告诉他,香掌柜一早就出门了,都没有在县衙吃早饭。
香成允听后很失望,又询问香老三夫妇可在。
宋县令依旧很为难地回应,他们两个应该还在休息,香掌柜出门时一再叮嘱,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允许去打扰香老三夫妇。
香成允哀求不成,极度失望之余,冲着宋县令发了一通脾气。
宋县令把他当成小弟弟,由着他发泄解气后,将二人送出县衙。
“气死我了,巴巴过来找我浓浓姐,竟然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香叔香婶也见不到……”
香成允嘴里嘟囔着,依旧是意难平。
慕寒松则在旁劝道:“我们去徐老太爷宴会,定能见到香掌柜,她既然在蒲山县,就一定会去参加,否则她都不留下来。”
“而且……”
香成允诧异地望着他,不解地问道:“而且怎样?”
“我直觉傅公子绝对没有离开蒲山县,他一定还会回来。”慕寒松一脸神秘地小声说道。
香成允脸上疑惑更深了,继续追问:“为什么这么想?不是傅公子回中都,家里有事吗?”
“你傻啊,什么事能让皇上巴巴地叫傅公子回去处理?那可不是寻常家庭,那么多大臣呢,而且真出事了,你大哥他们岂能接不到消息?你大哥不也来了蒲山,不是没有回去”
慕寒松头头是道地分析着,香成允不自觉点点头。
他忽然脸上露出担心地神色:“若是大哥发现我们也来了,肯定会撵我们回去,我们还是乔装打扮一下,免得被认出来。”
慕寒松听到这话,正中下怀,两人随即进了一家成衣铺子。
再说,今天徐家大门打开,张灯结彩,门前车水马龙,拜寿的宾客是络绎不绝。
而且一个比一个派头大,什么巡抚大人,什么钦差大人等等,八抬大轿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