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晶晶没有回答，垂在身侧的双手却倏然紧握成拳，指甲倏然刺入掌心。

鲜红的血，无声的从掌心溢出，缓缓地滴落在地面上。

五年前，她也曾用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鄙夷她，嘲讽她。

并且，将她送进了那个黑暗的炼狱。

沈柠夕发现杜晶晶紧握成拳的双手出现血迹，立刻握住杜晶晶的手，避免杜晶晶继续伤害自己。

她目光冰冷地看向眼神得意高傲的林雨柔：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捡了别人不要的二手货，还这么嚣张得意的蠢货。”

“夕姐，你不懂，有的人就喜欢回收垃圾，还把垃圾当作宝贝。”杜晶晶听见沈柠夕的维护，很快从悲愤中回过神来，嘲讽地睨了林雨柔一眼。

林雨柔气得跳脚，恼怒的质问道：

“你们说谁是蠢货？说谁是垃圾呢？”

“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杜晶晶冷笑一声，挽着沈柠夕的胳膊说道：

“夕姐，我们走吧，跟蠢货待在一起，会影响我们智商的。”

说完，她拉着沈柠夕转身离开。

林雨柔咬牙切齿的对着杜晶晶吼道：

“杜晶晶，你竟然敢骂我是蠢货，骂墨寒哥是垃圾，我一定会把你欺负我，辱骂我和墨寒哥的事情，告诉墨寒哥。”

“墨寒哥一定会帮我，好好惩罚你的。”

杜晶晶闻言身子一僵，顿时恐惧的握紧拳头。

她记得，她在M北受折磨的时候，那些人闲聊时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