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为她是耍小孩子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谁知道她不依不饶，不仅不接受他的道歉，甚至还开始闹离婚。

那份离婚协议书他也撕碎了，可她打印了新的一份放在茶几上，他干脆也不去管。

总之，他绝不可能签字。

温暖早就听到脚步声了，但她没回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直到他开口说话。

那满满的不悦与质问，让她本就寒冷的心，更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她低垂着眼帘，始终没有抬眸看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才能签字？”她缓缓的问着，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只是没了往日的可爱与温柔。

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性格。

从前的懂事与阳光，都只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而戴的面具罢了。

章东远抬手捏了捏眉心，满脸的疲倦之色，“我不会签字，也不可能离婚。温暖，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这婚结了就不可能离。”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向来都乖巧温顺的她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你可以的，只是签个字，我们就能离。”温暖提醒着他。

这话却刺激了章东远，他忽然冷声质问着，“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了。

他这些年都把心思放在了公司里，身边也没有什么女人，更加不存在什么忘不掉的关系。

既然他这里没有问题，那就是温暖了……

温暖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侮辱了，她皱着眉盯着他，“我能有什么别人？我的朋友都只有这么几个，你不是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