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李新目光微冷。
公孙冲站在旁边,脸色也不太好看。
必杀之局,秦墨居然没死。
深吸口气,他小声道:殿下,先忍一忍,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过段时间,在想办法!
李新点点头,算上前天那一次,一共安排了两次。
但是每一次,这憨子都有如神助一样。
被他逃了过去。
眼看李越手中的权柄越来越大,身兼数职,他这个太子,还只能在东宫看书写字,净心养气,就越发焦躁。
而且,他的左脚,都两个多月了,还没好!
他已经很努力不让自己跛脚,但疼痛难以忍受。
候羹年说的对,秦墨跟李越是大敌,而李智是唯一有资格跟他争夺大位的人。
让他先学太上皇,是因为当年李源跟世家承诺,和世家共治天下,这才有了煌煌大乾。
所以,李新觉得,是他们家背叛在先。
其二,让他学习父皇,是因为白虎门之变。
杀兄,株连,囚禁生父,这是教他待时而动,寻到机会,一击必杀!
到时候一呼百应,必然大权在握!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估算时间,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