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光落在楚乐的眉宇间，脸颊上细小的绒毛也看得清楚，陈济曲起手指蹭了蹭，回过神来才看到她穿的裙子。

是自己之前挑的，只是楚乐没有穿过，他有时候打开衣柜找衣服的时候也会看到，整整齐齐叠在角落里面，没有要穿的意思。

当时他还以为是楚乐不喜欢，毕竟其他的多少都穿过一两回，可是唯独那件就是没有穿过。

明明那是他觉得最适合楚乐的，看到第一眼就买下来的衣服。

原来是要今天穿。

心里不免变得更加柔软，陈济笑了笑，帮她拉了下刚才动作扯出来的褶皱，整理头发的时候又看到了她戴着的首饰，也是自己精心挑选的。

陈济平常笑的次数用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几乎都用在了楚乐面前，此刻眼睛都弯了起来，盛着宠溺，捏了捏她耳垂上的耳坠，“今天这么乖？”

“因为是某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嘛。”楚乐也笑道。

陈济弯腰和她平视，盯着她看。

都说对视是人类不带情绪的精神接吻，陈济的眼睛就像是个漩涡，楚乐觉得脸有点发烫，但是也并没有移开眼睛。

那样毫不掩饰的爱意中，楚乐却忽然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感情，就好像是……悲伤？

为什么会悲伤？

楚乐没有来得及细想。

陈济凑到她唇间，游移后在唇边落了一吻。

“某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是今天。”

楚乐有点惊愕，下意识问：“今天吗？难道我记错日期了？我还想着和你一起迎接零点的……”

陈济又笑了，把人搂进怀里，楚乐能感受到他胸腔因为笑声而引起的轻微震动。

“没记错，生日是明天，没想到你今天会准备这么多，嗯也不对……我没想到你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