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手有些僵,又迅速开口:她们都知道我跟那个博主熟,爸您也知道,我每天为了练琴只睡五六个小时,哪里有时间问这些那些
林麒看了她一眼。
然后伸手拿掉她的手,转身往楼上的书房。
按了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语儿,你让我想想。
楼下,秦语不敢跟着他上楼,只跌坐沙发上,眸色翻涌。
宁晴也没有理会她,只是拿着被扔到桌子上的几张纸,怔怔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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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校医室门边停了一辆来自京城的吉普车。
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个高大身影,三十岁上下的年纪,极其突出的五官棱角分明,眼射寒星,唇削薄,下巴上是刚冒出来的胡渣,很明朗的硬汉形象。
他在校医室门外看了几眼。
然后目的十分明确的推开大门进去。
秦苒的右手实际上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还有一道疤,正在慢慢淡化,程隽正在给她拿药。
是淡绿色的药膏,秦苒也没见过。
敷在伤口上有些清凉。
隽爷,关于……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档案,他还没说完,就看到坐在程隽对面的女生,又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