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给顾淮揉了十多分钟,揉得她都出汗了,才停下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余惠起身下床去外头洗手。
顾淮套上背心,低头看着腿间支起的帐篷,把被子拉过来挡住。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小惠是在帮他抹药油,揉开淤青,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
起初他只感觉到疼,脑子里也没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但渐渐的药油发挥作用,后背开始发烫,他也习惯了疼痛,便感受到了,她温柔手掌揉搓的触感,血气方刚的他就这样了。
余惠洗完手回来,刚上床躺着,顾淮就背对着她起身,"你带着北北先睡,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还把灯关了。
余惠看着他黑黢黢的背影,满脸的问号。
他出去上厕所就上厕所,咋还把灯关了
二十分钟后,打着哈欠闭上眼睛的余惠,终于知道他为啥要关灯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便秘,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才会出去之前,把灯关了。
此时此刻,站在洗衣台边的顾淮,看着自己还没下去的小兄弟,转身进了厕所。
也只有那样了。
等顾淮回到卧室时,已经又是二十分钟之后了,余惠和北北都睡着了。
虽然没开灯看不清,但他也能看出,北北枕着余惠的胳膊,依偎在她的怀里沉睡。
顾淮笑了笑,也躺在自己的地铺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