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上完厕所回来,就侧身贴着墙睡了,怕自己睡着了又无意识地去抱顾淮的胳膊。
顾淮:……果然。
后面余惠都没去抱顾淮的胳膊,五点多点,他就起床了。
早上一起床,顾秋雁就收拾好了东西,出了早操,吃过早饭,就迫不及待地坐上了去市里的公交车。
公交车到了市里,再转了到军区家属院的公交车。
接近十一点,顾秋雁提着军绿色的手提包挤下了公交车。
"噫,你是顾副团长的侄女儿吧"公交站台上等车的军属认出了她。
"是我。"顾秋雁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因为皮肤又黑了很多,所以牙看起来更加的白了。
"头发短了,皮肤也更黑了,穿上这么一身精神的军装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军属上下打量着顾秋雁道。
"那个啥,阿姨,我先回家了。"说罢,顾秋雁就冲人挥挥手,一路小跑着往家属院的方向去。
军属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还是部队锻炼人,这乡下丫头,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人更黑了,但这精神面貌却不一样了。
一路小跑到军属院大门口,看到一旁的副食店,顾秋雁就想去给弟弟妹妹们买些糖和饼干。
转身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形格外眼熟的中年男人。
"不应该呀……"她正要移开视线,中年男人就转过脸来,"爸!"
她爸怎么会在这里,幺爸也没说她爸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