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不是超人？”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帅？”

“爸爸，爸爸”

佐藤菜菜子从未得到过父爱，也不知道什么是父爱，杨小凡出现将她解救的那一刻，她的内心出现了从未出现的情感。

后来得到妈妈的肯定，菜菜子就更加确信，这就是父爱。

杨小凡苦笑，这个小妮子越喊越顺嘴了。

在空中飞行不方便用光脑，语音说道：“小路，联系王丹，让她询问那个女人关于组织的信息和谁是间谍。”

“昂。”小路敷衍的回应了一声。

“你一个人工智能能不能不要这么情绪化？”

奶声奶气的鄙视音响起，“谁跟你说本喵人工智能的？我只是以这种方式存活而已。”

杨小凡愣住，“你不是错误代码或者病毒？那你是什么？”

他一直以为小白猫是梦幻里错误代码或者病毒。

小路沉默半响，回复道：“我现在是一种寄存在数据里的精神力量。”

“这个世界是物质构成的，人的思想活动也是一种力量活动，当人的精神力量强大到一种程度，就能脱离人脑这个物质媒介，甚至可以附着在动物身上。”

“本喵因为受了重伤，血肉泯灭，只剩下强大的精神，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梦幻，计算机数据也算是储存空间，但没有人脑那么神秘”

“等等！”杨小凡急忙叫停，“我才十八，不想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有求知欲，可是本能告诉他，再问下去容易问出让他世界观崩塌的事情。

他还年轻，不想背负太多，快乐些就好。

“爸爸，那就是夕阳嘛，在云朵上面看好漂漂。”

太阳即将沉入地平线，阳光洒在云朵上，火红一片，宛若烧红了一般，非常漂亮，菜菜子都看痴了。

杨小凡一连拍了许多照片，这样的美景确实应该记录下来。

“爸爸，你以后也能带菜菜子看夕阳吗？”菜菜子充满希翼的问道。

杨小凡不知道怎么回复，他不忍心给一个小女孩无法兑现的诺言。

许久，杨小凡也没有回应，菜菜子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失落地低下头，没有继续追问或者哭闹。

降落时，天色已经暗淡，华灯初上。

杨小凡牵着菜菜子来到他原来的小家，房间里一尘不染，他每周都雇人来打扫。

“妈妈呢？”

房间是黑的，菜菜子没看到其它人。

杨小凡用光脑联系王丹，告诉她询问完黑莲就带她来到这里。

王丹很快给了回复，“有个不好的消息，她根本不知道你我的消息为何会泄露，就是为了骗你去救她女儿。”

“不过，她倒是提供了几个间谍的身份信息，也提供了一个基地信息，就在刚刚，她差点咬碎牙齿里的毒药，不过被解毒丹救了回来。”

杨小凡深呼一口气，打字道：“也没说杀她，她情绪那么激动干嘛，如果她没事的话，让她带着女儿离开地球，去个偏远星球吧。”

王丹：“她说她身体机能快到极限了，很可能就是想把女儿甩给你，好了，我这就带这个女人过去。”

二十多分钟后，房间门被打开。

菜菜子看到母亲，激动地跑过去，“麻麻！”

佐藤静一蹲紧紧的抱着菜菜子，眼泪流淌，声音更咽，“菜菜子”

“今晚你们就在住一晚吧。”杨小凡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