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罗善这个反应，宁向天并不意外，看向前方的叶凡和女儿，“当事人都在这里，我觉得咱们可以直接问问。”

罗善脸上挂着一丝犹豫，“这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宁向天理所当然道：“如果涉及机密，小凡和小希可以不说啊。”

坐在前方的叶凡和宁希默默对视一眼，宁希努了努嘴角，低声开口：“这个问题还是由哥哥解答吧。”

叶凡也没推辞，扭头朝着后方看去，“爸，你刚才的话不对。”

“嗯？”

宁向天一脸问号，“什么意思？”

叶凡嘴角勾着一抹弧度，“我和小希现在的保护等级比李老还高，放眼整个夏国，我们的保护等级是最高的，没有之一！”

车厢中，瞬间陷入了安静。

诡异的氛围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

宁希柔声开口：“哥哥没在开玩笑，我们的保护等级确实比李老还高，爸爸妈妈们不用吃惊。”

“嘶——”

宁向天冷气连连，话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这还不用吃惊？”

宁希柔声一笑，“爸爸，我和哥哥可是咱们夏国历史上唯二的五级院士，有这份待遇很奇怪吗？”

“不奇怪。”

宁向天脸色中透着几分麻木，“但也不影响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