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是一项繁琐又充满艺术性的事情,三人顶着两坨红艳艳的腮红,生无可恋的挤在一张破小的沙发上,面前站着穿红戴绿的美人,殷红的嘴唇笑意盈盈,窃窃私语。
似乎是很满意三人的装扮,扭的幅度更大,向三人抛了眉眼调笑着“美的嘞,美的嘞”
三人之所以没反抗,那是因为很不幸的中毒了。
恢复点力气的夏河咬牙切齿“等着,她们给我等着!”
为首的簪花人,挥动着臂弯的红飘带,浓重的脂粉味扑在夏河脸上,簪花人莹白的手轻掩嘴巴,脸上的白粉随着脸部肌肉的抖动,簌簌下落“小郎君,嘴巴狠毒的嘞!”
“你他妈……”夏河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曲奇意识模糊前,是自己拼命扭头看到夏河脸上的两坨红腮红,真他妈的像猴屁股。
医院病床上,陆袅袅不同以往的明艳打扮,一身休闲装,翘着二郎腿噼里啪啦的打字。
谢雨声面前整齐的摆着两摞书,摊在书桌上的一本书看了大半,谢雨声揉着眉心,看着黑压压的天气,偶尔几声雷鸣,震的人心里慌慌的。
“你确定,你在长宁看到了豆浆,他打伤你还给你治疗?”陆袅袅狐疑的问。
“对”谢雨声站起身,伸着懒腰,走到窗前,摆弄着窗台上的小绿植。
“果然是个神经病。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那家伙不打麻醉,我疼晕了,醒来就在医院了。”
“行,如果想到什么及时说。”陆袅袅合上电脑,装进电脑包,抬脚走时又补上一句话“叶执说,西西可比尔情况特殊,先由你照顾。”
“等一下,乔柏玉去哪了,我怎么联系不上他?”谢雨声叫住要走的陆袅袅问道。
“他出差去黎尔庄园了。”陆袅袅提着公文包,严肃的警告着“你现在老老实实呆在医院,别出门,别惹事。”
陆袅袅这几天是过的是七上八下,自从谢雨声进入光明司,没一天好事,谢雨声是个灾星,绝对是灾星。陆袅袅小心的拉开柳江的病房门,一扫刚才的严肃,疲态尽显。眼眶微红,默不作声的坐在床边。
“袅袅姐,也在啊。”汪也行脸色惨白的推门进来,默默看向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