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结束,连清烊从场上往观众席走,景郴坐在第二排,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连清烊,就看着他朝自己这边走来。
停下脚步,连清烊站在第一排的空座前,先慢慢喝了半瓶水,随后躬身和景郴隔着椅子说话:“我打得怎么样?”
景郴双手拉着条幅往他面前举了举,往日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笑:“三分球打得很不错。”
连清烊扫过条幅上的“清神大胆秀,猛进三分球”,竟有些不好意思,倒是脸色本就因为运动而泛红,此刻也没人看出他害羞。
他把水递给景郴,撇着嘴扯了扯上衣:“你先帮我拿一下水,我去休息间洗个澡换下这身,等会过来。”
还没等景郴开口,连清烊就大步朝休息室走去,还朝观众席挥了挥手,收获了一大片尖叫。
期间马思学也走了过来,拿起自己那瓶水喝了两口,看到景郴就凑过去说话:“景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景郴伸出拿着水瓶的手让他看,马思学摇摇头,用下巴点了点另一只手:“我说的是那个手里,是清哥的条幅吗?”
见马思学猜出来了,景郴便抬了抬手给他看:“你怎么知道?”
“因为颜色是青色啊。”马思学又挑了挑眉,“景哥猜我条幅是什么颜色的?”
连清烊的颜色是根据名字取得,马思学的话……“绿色?”
谁料马思学瞪大眼睛,小声反驳他:“怎么会是绿色?景哥你别乱说啊!”
“因为思可以是四,红橙黄绿青蓝紫,排第四的是绿色。”景郴微顿,问他,“那应该是什么颜色?”
“黑白相间,最高端的颜色往往是由最质朴的颜色组成。”马思学一脸高深莫测。
景郴尊重但不理解,并试图解释:“黑白灰是无彩色系,也被称为极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很高级……”
连清烊带着一身水汽走过来坐他旁边,闻言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穿马思学:“什么呀,黑白色是因为都说斑马是黑白色的,他毕竟姓马。”
马思学不服:“姓马是正经马啊,白的黑的棕的都挺好看,非要选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