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熏喝得微熏。
夜晚11点时,她结账欲走,陆泽从外头走进酒吧。
冬夜,他穿一件黑色薄大衣,但里头细纹蓝色衬衣带走沉闷,显得英挺,约莫是外面下了点儿雨,他的大衣外头沾上些许水珠,加上深邃眉眼,使得他像是从风雨中来。
酒吧,仍是震耳欲聋。
他们隔着人群相望,男的深沉,女的冷淡。
乔熏里面穿件微透的真丝衬衣,下面是同色系的黑色长裙,比她平时端庄的穿着增添了些诱惑......陆泽眸色渐深。
半晌,他朝着她走过来。
陆泽接过她手中大衣为她披上,然后将那一颗一颗的扣子扣得死死的,从下到上无一遗漏。
男人晦暗小心思,骗不了人。
乔熏觉得可笑,在他牵住她的手时,她忍不住讥诮:陆泽,何必扮演这种深情!我又不是20来岁的小姑娘了。
陆泽侧头看她:你也才24岁。
乔熏淡笑:是啊!她才24岁,可是却已经吃够了爱情的苦。
......
乔熏没有坐副驾驶,她钻到后座。
陆泽手扶着副驾驶的车门,他盯着她看:把我当司机了
乔熏喝了点儿酒,正有些上头,她微微闭眼嗓音沙沙哑哑的:你把林叔支开自己过来开车,可不就是司机也没人逼你!
砰的一声。
陆泽关上车门,绕过去上车后系安全带时他嘲弄回去:陆太太你现在可真是伶牙俐齿的。
乔熏仍是柔柔的:不是拜你所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