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
抹了抹眼泪,道:明明想得紧,但是又怕冲撞了少夫人肚子里的骨肉,总不肯我们再打电话。
陆泽听了更加伤感。
到房中见了老太太,果然病得比从前厉害,枯瘦的手背上扎满了针眼,几乎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陆泽坐到床边,温柔轻唤一声。
老太太在恍惚中竟然看岔了,含泪叫了声:文礼!这些日子你去哪了
陆泽心中一痛。
这些年老太太身子不爽利,一方面是年纪大了,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心病......陆文礼的离开对她打击很大,时间久了,就熬成了心病。
陆泽轻抚老太太的鬓发,柔声道:我是陆泽。
这次,老太太看真切了,
是陆泽!
是她的孙子,是文礼的儿子。
这时,佣人端了红糖鸡蛋过来,哄着老太太吃:少爷特意过来,就是为了亲自喂老太太这口吃的,可不能再耍小孩脾气了,吃下了才能抱着重孙呢!
陆泽接过碗,扶着老太太靠在床头。
他轻声哄着:乔熏肚子里应该是个女孩儿,生下来后,将来肯定跟乔熏一样可爱......
老太太精神好些,
她放不下心,叮嘱再叮嘱:女人怀了孩子娇气!你可得加倍对她好,再弄丢了,可没人再同情你!
陆泽微微地笑:老太太放心!我让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