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往往狗血的事情都非常相似,她与两个陌生的姐姐弟弟相处得并不好。
但她知道,她和母亲在这个家庭属于外人,需要依靠这个家庭的男主人。
所以她尽可能的忍耐。
她在高中毕业后就早早地离开了这个让她没有任何归属感的家庭,在此之后从未回去过。
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她被一家演艺公司发掘,走上了演员这条路,并且发展得相当不错。
在她大学毕业,正式与演艺公司签约,拿到了第一笔签约费用的时候。
她的母亲从远方的城市找到了她,希望向她借一笔钱,因为她姐姐要出嫁了,对方家境相当不错,作为娘家这边陪嫁自然不能太少,否则会没面子。
她的第一笔签约费用,就这么没了。
随后,她似乎被当成了提款机,为这个陌生的家庭,这些陌生的亲人买房买车,甚至就连她那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弟弟结婚,置办彩礼新房的钱,都是她出的。
她被这虚无缥缈的亲情绑架了,无法脱身。
一直到现在。
她的那些‘亲人’都在挥霍着她的钱。
“小凌弟弟,你知道姐姐为什么没办法拒绝他们的要求吗?”江溪月问李凌。
李凌略微思考了片刻:“溪月姐你是怕伯母在那个家受欺负吧。”
李凌有些明白过来,江溪月之前为什么问出那句话‘女人是不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可能说的就是这个吧。
江溪月点点头。
“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亲人,但我却没有。”江溪月淡淡的说道。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对此李凌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所以李凌只能与江溪月碰了碰杯,仰头将杯中的龙舌兰日出喝完。
“或许,大家都是身不由己吧。”李凌喃喃道。
的确。
人非草木,江溪月的母亲与她丈夫和孩子们,经过十多年的相处,已经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而江溪月与她,除了血脉上的亲缘关系之外,恐怕就没什么太多联系了。
但江溪月却要为此一直付出付出再付出。
不得不说,这是相当讽刺的一件事。
短暂地沉默过后,李凌开口了。
“之前听溪月姐说你失业了是怎么回事?”李凌问。
江溪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工作了,被公司雪藏了。”
李凌感觉有些意外。
以江溪月的名气,公司没理由雪藏她啊。
而且,之前系统推送的新闻,还有关于江溪月的,元旦晚会的那个新闻。
按理说,如果真的将她雪藏,应该不会让她在参加什么元旦晚会才是……
“公司要我陪一个老男人,我拒绝了,所以公司断了我所有通告。”
啊这?
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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