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们被绳子拴着腰,挣脱不开。
眼看马儿飞跑起来,为了活命,他们只得拔腿快跑。
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不一会儿就摔倒在地,被活生生的拖曳。
即便是沙土地,也整得几人够呛。
几圈下来,场地上方环绕着几人的惨叫。
他们的衣服被磨破,破肉也被剐蹭开,在地上留下斑驳血迹......
求饶声不断。
“齐皇!齐皇饶命啊!”
“齐皇......外臣不敢......外臣不敢了!”
剩下的使臣见状,只庆幸方才没有多嘴。
萧煜对那些人的求饶声置若罔闻。
他照样喝酒吃菜,完全不怕闹出人命来。
但这宴会的气氛颇为沉重,人人都大气不敢喘。
阮浮玉是特例。
哪怕她南疆的使臣也在马场上,照样毫无负担地吃喝,还让宫女继续上酒。
之后喝多了,遂中途离席醒酒。
凤九颜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阮浮玉的身影,眸光清冷,藏着暗芒。
两盏茶后,一位老臣忠心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