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以内必急赤白脸,原因有很多,一部分是小舅从小就不爱学习,练武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打是没少挨,但就是死性不改,也就我老妈能治得了他,但凡舅妈哭哭啼啼的找老妈告状,小舅必挨揍,不过最近几年好多,可能是表弟也长大了,小舅得维持当父亲的尊严吧。
还有一部分主要矛盾,是小舅不顾姥爷反对,到省城做家具生意,而小舅能在省城白手起家,到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具厂,并且在省城有三家成品家具门脸,最初就是靠着,村办的木材厂货源,以及村里手艺极好的木匠师傅。
姥爷始终认为小舅是个祸害,不仅做生意占了村里的便宜,还破坏了村里和谐的氛围,但又找不到证据,木材厂账面清晰,虽然回款有些慢,但从未拖欠一分钱,而那些跟着小舅去省城的木匠师傅,不仅都在省城安了家,还时常回村里炫耀,搞得村里的年轻人,不专心务农,都往城里跑,一到农忙时,地里都是老伙计们,而村里土郎中的膏药,销量逐年增加,乐的他后槽牙都快风干了。
其实小舅很关心姥爷,虽然明知道见面就挨骂,但还是经常回村里,用他的话说,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老子活到一百岁,还能打儿子才好呢,对此村里的百岁老爷子深感认同,所以每次见到小舅,都会打一拐杖,细数小舅曾经偷他家地瓜的往事。
吱~一阵开门的响声,唤醒了呆呆站立的我,转头看去,姥姥一脸平静的看着我,眼神中透露着慈祥关爱,我再次哽咽着道“姥,我想姥爷了,咋办吃饭,吃饱了就不想了”姥姥低头掩住悲伤,说完拉着我的手,走进了正房的东屋。
此时东屋的炕上,己经放好了饭桌,桌子上一只大碗里,盛满了荤素搭配的菜,菜上还放着两个碱面馒头,其他人这会应该,都在村部的大院子里用餐,而面前的饭菜,就是姥姥在那,特意给我盛回来的。
“姥,你的饭呢?”
我轻声问道“姥不饿,你先吃”姥姥说完,转身走到堂屋,利落的收拾起来。
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