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轻轻点了下头:"你之前说好的,找到丢失的东西,我们之间就结束,现在东西找到了,就到此为止吧。"
季司寒身子一僵,密密麻麻的痛楚,缠住他的手指,让那绝望的痛,从指尖钻进来,一点点蔓延至心脏,痛得他双目通红,难以呼吸。
他咬了咬牙齿,暴起的青筋,自额角处突起,却仍旧选择隐忍不发的,强行抓过她的手,为她擦着碘伏、上着药。
舒晚低头看着这样的季司寒,骤然竖起一道心防,再也不会被他流露出来的温情打动。
她等他缠完纱布后,对他淡声道:"季先生,回国的机票,我已经买好了,我今天就会搬离别墅,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
听到她说出这样毫不留恋的话,季司寒的心,就像被撕裂开来般,疼到鲜血淋漓。
他抬起泛红的眸子,凝着舒晚:"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和我,在华盛顿,在这栋别墅,留下那么多痕迹,只是一句多谢"
舒晚勾了下嘴角,反问道:"季先生,我除了一句多谢,还贡献过身体,应该足够了吧"
季司寒煞白的脸色,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彻底失去血色。
"舒晚,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他们在做的时候,虽然都是他主动的,但舒晚却是自愿的。
她却用贡献两个字,来形容他们之间仅存的美好回忆。
舒晚觉得自己说的话,确实过激了,也就不再开口,可她沉默的样子,让季司寒更是心痛。
他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舒晚的脸:"我早就知道,你在发现这些东西后,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开,但是,我没想到你对我连一丝留恋也没有……"
从司寒,到季先生,也不过才四天时间,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让季司寒没法接受。
他满脸疑惑的,问着舒晚:"难道这段时间以来,你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好,全是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