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看着手柄,漆黑的锁链一端,挂在他的脖颈上。
像是禁忌话本里才出现的场景。
他衣襟向两边敞着,头顺着心意蹭过她的手心,连带辫子上的红珠都缠绵的一一掠过。
又痒又麻。
男人蛊惑般的勾了勾唇:“收了我吧……疼疼我吧……我很听话的……比他们都听话。”
醉酒的妖精果然更引人犯罪了。
他闭着眸子,想肆无忌惮的贴近,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指抵住。
复而睁开眼眸,瞳孔有些失焦。
幼幼扑哧一笑:“这就要开始争宠了?刚刚不还要泡冷水吗?”
那双漆黑的眸底顿时黯淡下去,重复着:“不争,我大气的,不是……还没资格的……要泡冷水吗?”
他跌跌撞撞起身,磕磕绊绊说着:“嗯,要泡的,不冷的,和那些年的冷比起来,一点都不冷的……”
脖子上的颈环有了力道,他回眸去望,却撞进一双带满笑意的杏眸。
仿佛撞进了阳光,暖的不可方物。
天旋地转。
不知怎么就跌进了被铺的柔软的石床上。
骤然被推倒,一双眸子迷蒙的仰视幼幼,头发已然有些凌乱。
铺撒在绒白的毯子上,软的似真似幻。
“要泡冷水吗?”他有些小心翼翼,想支起身子。